现在是想做这个手术,没有哪个医生敢接受。
不是那些医生们推卸责任,是手术的成功率太低了,一旦失败会更加严重,没有必要冒这个风险。
陈局二人也是没得办法了,只好联系江彤了。
他们也知道现在正是高考复习期间,要是京城的大夫能做手术,他们也不会大老远的折腾江彤回来了。
三人出了京案局直奔王天明家。(王天明是谢家的孩子,叫谢连航!)
谢家在京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,住的地方自然不会偏僻,三人骑着自行车十几分钟就到了。
谢家的老爷子不在家,上班去了,只有谢母在家。
谢母见到是陈局三人,没说什么,只是将人带进王天明的房间。
“不见,不见,谁都不见!”王天明的声音从屋里传来。
一个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姑娘走了出来,见到江彤他们三人只是淡淡看了一眼,什么都没说。
谢母在一旁嗔怪,“这孩子,看见人怎么不叫人啊!不像话!”
江彤没太在意,跟着陈局他们进入房间。
“臭小子,别闹脾气了,看看是谁来了?”陈老站在床前道。
王天明压根不想扭过头去,但陈老的面子又不得不给,这一看,王天明恨不得马上坐起来。
“江知青你怎么来了?”王天明此时尴尬死了。
不过尴尬归尴尬,江彤来了就是好事儿,兴许他的腿还有救。
“行了,我来看看!”江彤上前,准备先给王天明把把脉。
嗯!没中毒,腿伤完全是因为救治不及时导致的手术困难。
医生说的对,手术的成功率太低,风险还大,确实没有手术的必要。
但她可以,手术操作她是没问题,后续还得靠王天明自己按时做康复训练。
“能治好!”江彤淡淡三个字,让其他三人燃起了希望。
“能治,能治就好!”陈老咧嘴笑了。
“我就说还得是找江彤靠谱!还得是江彤的医术高啊!”陈局的好话一套一套的。
“真的吗?谢谢,谢谢你彤姐!”王天明语气平淡,但难掩内心的激动。
还得是彤姐啊!
当初跟着江彤出国做任务,虽然九死一生,但也算平安归来了。
这次是他第二次出国做任务,出国前还信心满满,毕竟他又不是第一次出国。
但这次就不一样啊!哪哪都是危险,没有江彤在还真没有安全感。
虽然危险重重,好在把任务完成了,就是腿坏了。
当时被敌人抓起后,他以为这辈子都回不来了,这次能回来多亏了江彤给他的符纸。
最后的那张保命符纸啊!要是没有,他还真回不来。
江彤准备现在就开始手术,王天明本人是没问题,非常赞成。
陈老两人犹豫,“要不要借用一下医用的手术室啊!毕竟这种环境下细菌超标了。”
“没事,细菌的问题不用担心,我都能消毒。”江彤道。
江彤这么说,他们就放心了。
“你动手术这种大事,用不用通知你的母亲!”江彤问。
陈老二人对视一眼,还真不好说。
就谢母那个性格,肯定不会同意的。
谢母不了解江彤,肯定不会相信江彤的医术的。
“都不用通知,就在这里做吧!”王天明道。
通知了会很麻烦,他父母出于担心他肯定不会同意江彤给他做手术的,没准儿还是把关系闹得很僵。
江彤也是这样想的,就在这里做手术,因为骨折患者最好不要轻易移动,骨折端可能会进一步位移,还可能会加重周围的肌腱、肌肉等组织的损伤。
陈老和陈局二人暂时回避,在门外等候好消息。
谢母见两人出来,心中疑惑,“你们?”她疑惑怎么那个小姑娘没出来?
“哦!他们两人有话要谈?”陈局张口撒了一个谎。
这话让谢母有些疑惑,“有话要谈啊!那行,你们在客厅坐会,我给你们倒茶!”
江彤这边已经把整个房间都消过毒了,手术工具也准备齐全。
王天明现在的意识还是清醒的,他眼睛盯着天花板,心里百分百相信江彤,一定可以治好的。
“我准备麻醉了,你闭上眼休息,等醒来手术就做好了!”江彤道。
客厅里,谢母和两人哭诉着,他对儿子的这种遭遇深感心痛。
要不是为了执行任务,她儿子也不会受伤,上面给再多的补偿也弥补不了。
王天明才二十七啊!还那么年轻,都还没有结婚呢!现在腿成了这个样子,以后还怎么娶妻。
京城哪个有头有脸的家族敢把闺女嫁到她家。
普通人家的小姑娘和他们家根本不匹配,他们谢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,婚姻自然是要讲究门当户对的。
陈老二人听得很是局促,除了安慰也不敢说别的。
江彤这边,为了防止手术中和手术后的感染,整个过程中消毒就没停下过。
碎裂的骨头被她慢慢修复,其实这种手术不算难,就是比较消耗精力。
修复过程完全就是消耗她精神力的过程。
到最后的肌腱缝合术,江彤就没有在使用精神力了,而是真正的开刀缝合。
手术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就完成了,她把王天明悠悠叫醒。
客厅里的谢母看了眼儿子房门的方向,心中疑惑但没说出来,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,到底在聊什么?
这个时候,江彤出来了,给陈老二人一个眼神,是走还是进去再说两句,她全跟着二人。
谢母这个时候开始打量起江彤,第一感觉就是觉得这个小姑娘漂亮,水灵,从没见过这么水灵的小姑娘。
三人刚进门的时候,谢母完全沉浸在悲伤之中,没太在意江彤,此时不得不感叹,这小姑娘是真漂亮啊!
不过,她又转头一想,这小姑娘不会和她儿子有什么关系吧!
陈局二人有准备走的意思了,刚才在客厅里,他俩已经坐不住了。
今天就先撤退吧!改天再来看望王天明。
谢母把人送走后,开始询问儿子,“那姑娘是谁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