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有敌人在身边，光自己一个人练，却是怎么也无法像当时一样。

那种状态，玄之又玄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。

但秦恒明白，自己战斗的时候，和平时是不一样的。

和强大的怪兽生死厮杀，和弱于自己的怪兽对战，和学员对战，和老师对练……这每一种情况，对他来说都不一样。

只有第一种，和强于自己的怪兽厮杀时，他才会变得那样专注、投入，忘乎一切。

“唉，不明白，实在是想不明白。”

秦恒想来想去，始终搞不清楚这是为什么。

练了一会儿，他坐下来休息，拿出手机，在宗师群里面发消息，问道：“各位前辈，我昨天在和怪兽战斗的时候，感觉似乎进入了一个奇妙的状态，身体里有凉意，直贯脑海，敏锐度上升许多。请问这种情况，是什么原因造成的？”

这个大群平时没什么人闲聊，秦恒的消息一出来，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。

[在役学员]王文浩：秦恒师弟，你现在什么境界？难道是凝结战气的先兆？

“战气？”

秦恒微微皱眉，打字回复道：“应该不会吧，我才中级武者，距离武师还远着呢。”

[毕业学员]史彦